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,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。
那嫌弃的模样,仿佛江田是什么沾不得的东西。
嗯,的确可以开饭了。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,”服务生笑道,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,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现在已经是早晨六点。
这时候不来,估计是找不到了。
祁雪纯心想,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?
没想到用力过猛,把自己给撞伤了。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,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,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,交给了我这个。”
这艘游艇的管理者,不就是司俊风。
对公司的事,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
“没事,没事,”主管立即回答,“您这边请,司先生。”
“几天之后呢?”祁雪纯问。
“难道真是一见钟情,非她莫属了?”程木樱琢磨。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